第一百五十八章 章淳的报复!(1/2)
睚眦必报的章淳,在赵煦入葬后,露出了他的狰狞獠牙,把在拥立新君的问题上与他唱反调的大臣们几乎都撸下马来,或降职或贬离,无一幸免。
头号分子曾布不是喜欢遂宁郡王赵佶吗?那就贬到跟“遂宁”两字读音一样的荆湖南路的绥宁县去当县令吧,从正四品的御史中丞一杆子贬为从八品的县令,下手不可谓不狠!
而从二品的兵部尚书孙路由于跟章楶是老相识,曾经跟章楶与武植在西北并肩作战过,章淳手下留情,只贬为从四品的权兵部右曹侍郎,还是京官,不用贬离京城。
从二品的礼部尚书林希由于跟章淳本就不太对付,章淳借题发挥,把他贬到亳州去当从五品的知州。林希耿直,气愤不过,也郁结于心,在去亳州的半路上就一病不起而身亡了!
而正四品的礼部侍郎赵挺之则被贬为正六品的楚州知州,再次远离京城。
至于张商英与黄履,还算幸运。由于有先帝赵煦的遗诏在先,而且两人在担任山陵正副使时督造先帝赵煦的陵寝不错,再加上武植的求情,章淳虽然气愤难抑,却也不敢下手太狠,以两人德不配位的理由罢免了两人辅政大臣的身份,同时也把两人分别从尚书左丞、尚书右丞的位子上拉了下来,分别降为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不再是宰相团的成员。
其余人等,也都纷纷被降职或被贬离京城。
大清洗过后,空出来的很多位子,章淳都安排了亲近自己的人员去接替。武植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去跟章淳抢夺,但武植要保的张商英与黄履两人他还是给保了下来,这也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将不在广,而在于谋!
武植与章淳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目标,武植的目标主要是为了救世救民;而章淳的目标则是党争,一心想着如何把元祐旧党人赶尽杀绝,根本不在乎如此党争会不会给国家造成动荡不安与损失!
所以,只要章淳的举动没有影响到武植的计划,只要章淳的行为没有妨碍到武植的行动,武植就不会跟他起争端,任凭他去瞎折腾。
武植的策略就是,章淳你这个首相就去忙着你的党争,我自己忙我自己的救世,各为其政,两不相干就行!
武植在成年后,给自己取的字就叫“为之”,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句话而来,有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无畏气概。但如今,武植知道事有可为了!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靖康之耻”的悲剧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北宋朝的历史进程已经在他的手中给悄悄地带离了既定的轨迹,朝着康庄大道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但这仅仅也是初步改变,离乾坤大定还差得很远。大宋朝最大的威胁还没有消除,只要东北女真族的完颜阿骨打一日不死,危险就还存在,武植就还不能松懈下来,还得继续努力抗争着。
世人皆醉我独醒!这种孤独难言的滋味是别人难以想象得到的。如果武植逢人便说,这个完颜阿骨打是大宋朝最大的敌人,他建立的金国将会是大宋朝的掘墓人与终结者,谁人会相信自己?那世人不把自己当成疯子当成神经病才怪呢!到时,悠悠众口喷出的唾沫丁子都能把自己给淹没了。
阳春三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春暖花开的季节,新的希望也开始悄悄地生根发芽。
华夏军特种作战团驻守皇宫已经有两个多月了,都还没有要撤离的迹象,朝中百官都开始议论纷纷,忧心忡忡。各种各样不利于华夏军不利于武植的论调开始在市井坊间流传开来,也逐渐传到了武植的耳中。
武植趁势提出了改组皇城司的建议。
由于原先的皇城司指挥使马永失察,让皇城司部分宫卫参与了谋逆事件,已经被撤职,贬为一般的横班。皇城司副指挥使王在望参与谋逆已经被腰斩于市,参与叛乱的所有皇城司禁卫都被屠戮殆尽,剩下的皇城司禁卫们也都成了被怀疑的对象,自然就不能再任用他们来守卫皇宫大内了。
武植的提议跟皇太后刘清箐和章淳等人的意愿一拍即合,武植从殿前司抽调了三千名禁卫,又从华夏军中选出了三千名官兵,组合成新的皇城司,同时任命厉镇国和司方国以马军副都指挥使的身份兼任皇城司正副指挥使,勾干皇城司一切事务。厉镇国和司方国平叛有功,本该奖赏,兼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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