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出马(2/2)
“既然如此,那就改作小人吧。”林逸拍了黑牛的肩膀,笑眯眯地道,“据说,各小组的年终考勤和绩效,我这个分管领导的也有较大的发言权,对吧?”
黑牛立刻换上一张笑脸:“领导,您是我见过的最正直最端方的正人君子了,没有之一。刚才我是玩笑的,请领导千万别与我一般见识。”
“君子从来不开玩笑。”林逸故作威严地道,“来人呀,把这家伙叉下去,打三十板子。”
“喏!”众人大笑着把黑牛揉进路边的雪堆中,并用雪把他给埋了。
解决了猛门,林逸总算可以正大光明回家了。
……
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需要林逸来处理的事儿偏偏又给出现了。
好不容易哄睡了儿子,赶走了使坏吵闹的大仙们,正准备过二人世界的林逸,便接到公鸡的电话。
“锦鲤,你赶紧来医院。我带应六去疗伤。这家伙在手术室就闹了起来,还打伤了值班医生和护士。”
林逸拧眉:“为什么而闹?”
“质疑医生给他打的局麻是蒙汗药,说我们要害他,当下一巴掌就把医生给抓了。”公鸡心有余悸,“要不是我及时推了医生一把,肯定会被抓出血窟窿了。也亏得给他打了局麻,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饶是如此,这家伙大闹手术室,不止我受伤了,医生和护士也受了伤。”
说话间,还听到一声闷响,及时赶来的白象朝应六开了一枪,警告他不许再伤人,否则把他打成筛子。
林逸叹了口气,说:“你坚持住,我马上就过来。”然后对孙勤勤歉疚地道,“对不住……”
孙勤勤虽然失望,但还是亲自拿起外套给他穿上,说:“没事,我理解,快去吧。别耽搁了正事。”
“对不起,老婆。”林逸很是愧疚,但也清楚,应六破坏力强,也不敢过多耽搁,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幸好晚上车辆不多,加上别墅离医院并不远,林逸一路飞车来到西二分区医院。
此时整个医院已全线警戒。外围有武装人员把控,里头则灯火通明,如临大敌。
三楼手术室外的走廊上,躺着两名白大褂,脸上身上糊满了鲜血,正一寸一寸地往前边移着。
看到林逸,一名白大褂居然冲他做了“噤声”的手势。
林逸秒懂,打量他们身上的伤,伤得确实挺严重的,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公鸡的厉喝:“应六,你放下枪。”
一个猖狂的声音从手术室传来:“我不放,你们人类全都卑鄙无耻,居然敢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接下来就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林逸心脏紧缩,吓得魂飞魄散。
幸好,枪声并未响起。
“什么鬼玩意!”枪被猛掷地面。
紧接着,又一声凄厉哀嚎传来,林逸眉心一跳,是郭晓东。
白象厉声道:“应六,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敢对我下蒙汗药,我先弄死他。”
林逸这会子明白过来,赶紧奔进手术室,对应六一声断喝:“应六,住手。”
正狰狞着脸要拧断郭晓东脖子的应六被吓了一跳,因为林逸这声断喝,加了道家中的“风雷吼”,能让灵魂惊颤,情不自禁地抖上三抖的那种。
应六掐郭晓东脖子的动作果然就顿了一下,瞧到林逸,新仇加旧恨,恶声恶气地道:“你来得正好,等我先杀了这人类,再杀你。”又去插郭晓东门面。
“不要!”死亡的压迫使得郭晓东下意识捉住应六坚硬的手腕,并死死地握着。
应六虽然打了麻药,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但一只手的力量,也非凡人能及。
林逸当机立断,掏出手枪,打在应六没受伤的肩膀上。
“啊!”应六肩膀开出血花,手臂便垂了下去。
郭晓东死里逃生,带着满脸的血,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
这一枪,彻底激怒了应六,半边身子无法动弹,唯一能动的手臂也挨了一枪,应六彻底发狂,居然不顾一切地扑向郭晓东,死死咬住郭晓东手臂。
郭晓东痛得大叫。
林逸上前一脚踹在应六脑袋上,但应六咬得更紧了。郭晓东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
郭晓东本来就受了伤,惧怕和疼痛,让他根本没力气挣扎。
林逸当机立断,伸手捉住应六的嘴,用足力道,另一只手捏他的鼻子,嘴上的剧痛加上无法呼吸,应六不得不松开嘴。
林逸单手提起郭晓东,丢给白象,另一只手已抡圆了拳头,邦邦邦地砸在应六身上。
“你个没脑子的二百五!”林逸边骂边打,打得应六只有哀嚎的份。
但林逸仍然不解气,单手把他提起来,又重重掷到地上,并连踹他几脚。
这回他可是没有保留力道,几脚下去,应六便被打得骨折手断,口鼻流血。骨头断裂的声音,以及每一记狠踹,闻者无不心惊肉跳。
挨了一巴掌,手臂上被咬得血淋淋的郭晓东,此时也不哀嚎了,怔怔地望着下手毫不留情的林逸。
再看应六,完全被林逸当成了人肉沙包来揍,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那张阴鸷狂傲的脸已被鲜血糊满,其中一条腿不规则地扭着,但林逸仍未放过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生生扯了起来,把他揉到手术床上。
“唔!”应六也是个狠人,被打成这样,也没哼声,反而用恶狠狠的眸子瞪着林逸,“我的鹰子鹰孙已经在路上了。”
“啪!”林逸厚实的巴掌甩在他血淋淋的脸上。
“趁现在还能威风,赶紧使你的威风吧。”
“果然是个二百五。”林逸再度给他一巴掌,掐着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逼视他的双眸,道,“医生给你取子弹,为减轻你痛楚,才给你打麻醉。有了麻醉药,身子才不会遭罪。既然你不领情,那就不用上麻醉。”
“什么是麻醉?分明就是蒙汗药,把我蒙晕了,好对我下手。”
“愚蠢,昏聩!”林逸喝道,掏出一枚定身符,把他定在手术床上。